8月25日,李在明首次以总统身份踏进白宫椭圆形办公室,和特朗普面对面坐了140分钟。会前,外界还在猜,这位新总统会不会继续在中美之间玩平衡术,结果一出门,风向全变了。美方高调表态“100%支持李在明”,韩媒直接说“外交急转弯”,而中国外交部的回应也随即而来。一场看似普通的首脑会谈,把韩国这几年苦心经营的“安美经中”策略,推倒了重来。
白宫椭圆形办公室,特朗普和李在明握手的照片刷屏网络。没人会忘记,就在前一天,特朗普还在社交平台点名批评韩国的“特检组调查”。美韩团队气氛紧绷,谁都怕现场翻车。可等到会谈结束,画风突变,特朗普不但放下“指责模式”,还盛赞李在明“是个伟大领导人”。两人又是同乘专机,又是互相拍肩,外界一时都搞不清这场“硬仗”怎么就变成了“亲密互动”。
李在明事前恶补了《特朗普:交易的艺术》,专门研究了总统办公室的高尔夫球摆件和新装修风格。有人笑称,这届韩国总统,是带着“交易员”思维来的。现场视频里,李在明坐姿端正,讲话时不断用“夸夸模式”。这套“抓大放小”的外交术,韩国专家李春福说得透:大原则上寸步不让,小地方灵活见招拆招。比如涉及“同盟现代化”“农畜产品市场”等核心利益,李在明说得很硬气,但在与特朗普互动的小细节上,他却表现得极为圆滑。
展开剩余73%韩国这趟美国之行,带的可是“诚意大礼包”。3500亿美元对美投资,1000亿美元能源采购,美韩联合造船项目,几乎把能送的都送了。李在明还承诺增加军费开支,在半岛安全上扮演更积极角色。一句话,特朗普想要的“安全+经济”,韩国全都给到了。韩美同盟的“绑定”程度,已经远远超出以往。
但真正的转折点,要数李在明在美国智库CSIS的那场演讲。全场媒体的焦点,都在那句“韩国不能再走‘安美经中’路线了”。这不是韩国第一次说“选边站”,但这次说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、更坚决。李在明公开承认,“安全靠美国,经济靠中国”的老路已经走不通,韩国被迫做出战略抉择。
韩国的“安美经中”策略,说白了,就是两头都要好处。安全上有美军驻扎、联合军演撑腰,经济上靠中国市场和供应链喂养。半导体、汽车、造船这些韩国产业支柱,哪一样不跟中国捆得死死的?过去几年,韩国一直在大国夹缝中玩平衡,既想要美国的安全伞,又离不开中国的订单。从数据看,韩国对中国出口占比一度高达25%,半导体出口40%都进了中国市场。
和中国脱钩,谈何容易?韩国汽车、半导体、显示屏这些产业,哪一个不是中国市场的最大买家?现代汽车2023年全球销量,20%来自中国。三星的存储芯片,中国也是最大客户。现在说要转向东南亚、印度,市场规模、基础设施都跟不上。短期内,韩国企业的利润下滑是板上钉钉。供应链重构要花的钱,谁来埋单?韩国企业只会越来越焦虑。
对中国来说,韩国的这次“转身”并不突然。数据已经很说明问题。韩国汽车在中国的市场份额,从2016年的7.2%跌到3.8%;三星手机在中国的占有率从20%暴跌到1%。中国制造业从“量变”到“质变”,高端造船、半导体、汽车都开始和韩国正面硬碰。韩国企业被迫撤出中国市场,产业结构重合度越来越高。中韩关系其实早就到了“深度博弈”的阶段。
更值得玩味的是,韩国国内的分裂。亲美派和亲华派你方唱罢我登场,外交路线根本难以长期一致。这种“两头下注”的平衡术,能玩多久?美国已经从“模糊安全”变成“非此即彼”,韩国迟早得做出选择。李在明这次的“表忠”姿态,背后是对美国安全承诺的渴望,也是对中国经济压力的妥协。只是,这种做法真的能让韩国左右逢源吗?
韩国医疗界的医生“辞职潮”,某种意义上也是这个国家矛盾的缩影。两千名医学院扩招计划,18个月的离岗抗议,医疗系统告急。李在明上台后,终于让大部分医生返岗,医疗危机暂时缓解。韩国社会的问题,不只是外交上的两难,还有内部治理的结构性困局。靠对话和妥协解决问题,短期内行得通,但深层矛盾依然存在。
对亚太局势来说,韩国的“站队”意味着阵营分化进一步加剧。日韩、菲律宾这些美国盟友,可能会陆续调整政策,把中国在印太地区的外交空间进一步压缩。朝鲜看得最明白,美韩联合军演越来越频繁,导弹试射、边境防御一刻没放松。半岛局势紧张,正是韩国“抱美国大腿”的副作用。
韩国这次“弃中投美”,美国的确是最大赢家。美韩同盟更紧,亚太阵营化趋势更明显。中国方面选择谨慎应对,不会轻易“翻脸”,但该有的反制措施也不会少。经济上,双方深度捆绑,不可能一刀两断。安全和外交上,分歧只会越来越多。台湾、南海等敏感议题,韩国恐怕会更多跟着美国节奏走,中韩关系时不时“卡壳”已成常态。
外交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李在明这次的“表态”,不是韩国外交的终点,只是新麻烦的起点。小国在大国博弈里,最怕的不是没得选,而是被迫在两个巨人之间失去自主性。韩国现在赌的是“靠美国能换来安全和经济双保障”,但未来这笔账怎么算,还得看中国的反应,更得看美国的承诺能不能兑现。历史一次次证明,强权的“盟友情谊”,从来都是有代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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